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(🌺)话说他在楼下,我马上下去,看见一部灰(huī(👵) )色的奥迪TT,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。我坐(🤬)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(chéng )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,大家吃了一个中饭,互相说了(👌)几句(jù )吹捧的话,并且(qiě )互相表示真想活(🔸)得像对方一样,然后在买单的时候(hòu )大家(🙄)争执半个钟(zhōng )头有余,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(🚊)饭店贵宾楼,我们握手依依惜别,从此以后(👥)再也没有见过面。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(🌤)话,这人都没有(yǒu )接,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,所以在和徐汇区(qū )公(🍻)安局一个大人(rén )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(🤞)打了我一个,他和我寒暄了(le )一阵然后说:(🎐)有(yǒu )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,我驾照给扣(🚪)在徐汇区了,估计得扣一(yī )段时间,你能不(💩)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(🐰)我搞出来? 这(zhè )样的生活一直持(chí )续到五月。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,结果是大(dà )家(⏺)各躺医院两个(gè )月,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(🐳)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(xià )车架,其中一(🥠)部(bù )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(🙍)来,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(sù )度撞上隔离(🧥)带,比翼双飞,成为冤魂。 那人一拍机盖说:(⏸)好,哥们(men ),那就帮我改个(gè )法拉利吧。 其实离(🤜)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(yì )义,只是有(🌎)一天(tiān )我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然发现,原来(🏝)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(shì )属于大(⚫)家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。这很奇怪(🔀)。可能属于(yú )一种心理变态。 说真的,做教师(✖)除了没有什么前途,做来做去还是(shì )一个(🌯)教师以外,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。 - 然后和几(🅰)个朋友从吃饭的地(dì )方去往中央电视(shì )塔,途(🅱)中要穿过半个三环。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(🏧)个卡丁车场,常年(nián )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(🕉)家伙,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,并视排气管(guǎn )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(🎓)乐趣。 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(jiè )钱在郊区租了(😜)一(yī )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(🏴),想要用稿费(fèi )生活,每天白天(tiān )就把自己憋在(✡)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(🎫)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(🏅)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(fèi )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只能建议把(🍫)这些喜欢(huān )好空气的人送到(dào )江西的农(🚻)村去。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(🌩)(yīn )为教师的水平差(chà )。